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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青的段子
时间轴是学海试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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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的木剑已经断在试茗不断下压的剑锋下,眼见离着二十六额上的皮肤越来越近了,试茗却半点没有要收招的意思。为了试炼特意保养过的剑身寒光凛然,二十六散落的发丝被风吹拂着触及刃边,便随着风飘开去了。
较之前面几位试辈弟子更没有点到即止的样子,况且按演武场上的规矩来讲,试茗本就已算输了。此时这样一闹,满面轻蔑的笑意更是像十足了心怀杀意,又还兴致满满洋洋得意地要看人临死前的恐惧与挣扎。
场边学海弟子那一片已经炸开了锅。忽然几声轻响,挟着风呼啸而来,越至场内直取试茗。
试茗正得意着,又是在云水泽的演武场内,哪里想过有人胆敢在这种地方偷袭。一时间莫说如何招架,根本连一丝应对反应都没有,挟风而来的几件小物便纷纷打在剑尖与腕间,击落了就要在二十六额上划下伤痕的剑,打了个旋又往场边飞回。
忽然就响起了纷纷杂杂的欢呼,混杂着各样带着欣喜的先生先生的喊叫。二十六望过去,一人足尖点在围栏柱子的青石莲花雕刻上,,伞沿上飘带随风飞舞,伞下衣袂飘然。一双视线直直望着他们,眉目间笑意依旧,不紧不慢地将伞放下收起。——不是折柳又能是谁。
“……先生!”二十六满腔生死关头闯过一圈的后怕,趁着试茗发愣,抬脚将人踢开便跃起身来,往学海弟子那一边跑去,扑到了折柳怀里。
“平日里那样威风,碰上真刀真剑就不行了?二十六不是要做男子汉吗,众目睽睽还跟先生撒娇。”折柳抚了抚二十六发顶,看少年红着一张脸退开,眼中笑意又深了一些,“这回先生也不能怪你,演武场上点到即止,你做得很好。——却是有些人不大懂规矩了。”
试茗这会已经回过神来,恼羞成怒地拾回剑就往这边掷了过来。折柳将二十六拉到身边,抬伞挡下飞来的剑,也不知手上做了什么,却看那把剑被带着沿伞身转了一圈,随即折成两段落在地上。
“兵刃如命,既然你弃了,想必是不需要了。出学海不过一年,这样的基础就已然忘了,是先生之过。”折柳抬眼去望试茗,眼中忽然涌起微妙的寒意,“——这样两件加起来,按云水泽规矩,折辈可以直接押下去了。”
场边折辈的弟子们一愣,确实方才试茗反手偷袭时他们就已经该上前阻止,许是心中笃信无人敢在演武场上闹事,竟无一人有所动作。眼下忽而反应过来,离得近的几位便立刻就上前去要擒试茗。
“我看谁敢!”试辈那片的场外有人厉声一喝,随即出来一人如折柳这般站在莲花刻柱上,手中握着双匕,柳眉倒竖瞪着折柳,正是试影,“进了学海的人,有什么资格在云水泽指手画脚?”
云水泽规矩之中,学海便是一个游离在外毫无地位的存在。弟子只有编号没有姓名,授课先生虽保留了在辈系中的名字,却也完全失去了在辈系的应有地位。——折柳如今就是这样尴尬的一个地位,只是她方才一瞬威严太盛,让众人都忘却了这一点。
试茗反应过来,三两步跑到了试影身边,伸手对着折柳摇摇一指,望向了高位上的三位,“清掌门,试师父,折师叔,此人扰乱试炼,按云水泽规矩,是否也当让折辈将她押下去?”
试、折两位笑而不语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却是清掌门先笑了一声,伸手一一指过折柳试茗试影三人,“若按云水泽规矩,你们现下俱该被折辈押下去处罚,但演练场中其他不论,不依不饶与服输反口皆是一等大过,折柳循的学海规矩,此举也无可厚非,——倒是试影这一趟挺身而出,老头子却不明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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